此时,漆黑的窗外,正有一双满是渴望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直盯着宋铁柱的举动,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小寡妇孙海梅。
宋铁柱这时酒劲儿彻底上头,逐渐失去意识。
窗外的孙海梅见状,稍作停留,紧张心跳的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门,回身把房门栓上。
正在她欢喜之际。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瘆人的冷笑道:“孙海梅你这个贱货,你她妈可真够贱的。”
孙海梅不禁吓得剧烈一抖,脸色惨变,转头看向窗外那张让人讨厌的男人脸。
不是别人,正是让她每天都要臭骂几次的无赖二流子刘三。
刘三歪着嘴,迎面拦住她,道:“你个贱人,就给老子装清高,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养驴的自甘下贱,真你娘的恶心。”
“滚犊子!老娘喜欢谁,还轮不到你管,离我远一点,再敢跟着我,老娘就给你把那破玩意儿剪掉,哼!”
孙海梅冷冷的说了句,转身便走。
刘三本想随后跟上去,继续骚扰,突然却半路停下来,淫笑道:“老子跟这个臭婊子较什么劲啊!屋里不是还有一个喝醉的小美人儿吗?嘿嘿嘿……”
笑声未尽。
刘三正要美滋滋的靠近张甜甜。
砰!
后脑突然捱了一木棍,尽管他很是不情愿,还是晕倒在地上,菜刀掉落一边。
来人不是别人,却是没走远的孙海梅。
她放下手里的擀面杖,深吸一口气,把地上晕倒的刘三拉起来,很是吃力的背在背上,拖拖拉拉的走出房门。
她心里恨死了这个经常骚扰她的无赖,走出宋铁柱的家门,见刘三还不醒,心里暗自打算,气喘吁吁的硬撑着走向村里的公厕。
尽管她累的几乎断气,还是坚持着把刘三背到厕所后面,扔进粪池里,然后毫不停留的逃离现场。
因为是夏季,粪池里流入很多雨水。
扑通一声,刘三落入其中,弄得屎花四溅,紧跟着刘三便被满口的恶臭呛醒,跟着一阵乱扑腾,大叫出声。
说来也巧。
此时,村里的第二个无赖二流子王四,因为吃坏了肚子,正在上厕所。
王四可是刘三的铁杆儿好友,二人狼狈为奸,在村里没少干了偷鸡摸狗,损人利己的事儿。
他一听是刘三的声音立刻提起裤子跑出厕所,绕到后面,看着粪池里黑乎乎的刘三,喊道:“是三哥吗?三哥……”
“快拉我上去……”
刘三挣扎着向他伸出双手。
王四看了看他双手上的粪便,眉头紧锁,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拉住他。
二人合力,刘三才很吃力的爬出粪池,趴在地上,嗷嗷狂吐。
王四退后一步,道:“三哥你是喝多了咋地,怎么还掉进粪坑里了?”
刘三大喘着粗气,恶狠狠的道:“是有人打晕了老子,把老子扔下去的,等老子查清楚是谁干的,我杀他全家,呃……”
“好了,别吐了,赶紧回家洗洗吧!我这也整了两手屎。”
“兄弟,今天多亏你救了我,要不然老子就被屎尿淹死了,跟我走,去我家洗干净了,让你嫂子整几个好菜,咱哥俩,好好喝点。”
“都这样了,还喝,走吧!走吧!”
一对懒汉,带着一身臭气离去。
不远处的胡同口。
孙海梅闪身而出,开心的满脸是笑,低语一句。
“真是出了口恶气,咋不淹死你……”
随即匆忙走回家门。
清晨。
宋铁柱睡的正香呢!
突然毛驴啊啊一阵大叫。
他猛然起身,揉了揉眼睛,看见蜷缩一旁的张甜甜,不禁愣住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一点记忆都没有。
这时。
张甜甜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首先看了看宋铁柱呆滞的眼神,忙起身看向下身,发现腰带开了,三条布带子都好好地系着,随即噗嗤一笑,道:“幸好我早有准备,不然稀里糊涂的就啥都没了。”
说着她便下炕穿鞋,扎好腰带。
宋铁柱脸色大变,忙扎好腰带,道:“甜甜,昨晚我们做了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张甜甜看着他,可爱的一笑道:“我们本来就什么都没做,你能记得什么?快去喂你的毛驴吧!听它叫的,真难听。”
说着,她一转身看到地上的擀面杖,随即失声笑道:“你拿擀面杖进来,是干啥用的?”
宋铁柱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下炕看着地上的擀面杖,苦笑道:“我不知道啊!这个是我拿进来的吗?”
张甜甜噗嗤一笑道:“如果不是你拿进来的,那就是闹鬼了,好了,你赶紧去喂毛驴吧!”
说完,她捡起擀面杖,首先出门。
宋铁柱无语的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莫名其妙的甜蜜,随后出门去喂毛驴。
张甜甜去了一趟厕所,回来便急忙做早餐。
二人刚吃完早饭。
就听到门外有人喊道:“宋铁柱,你在家吗?宋铁柱……”
宋铁柱应了声出门,见孙海梅牵着一头母驴走进大门,迎上去道:“毛驴反群(发情)了吗?”
孙海梅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噗嗤一笑,道:“肯定是了,要是我反群了,找你也不好使啊!哈哈哈……”
宋铁柱知道她一向都是口无遮拦,胡言乱语,随即说道:“说正经的,配种一次五块,配不配?”
孙海梅双眼一直没有离开他的脸,似笑非笑的道:“如果我找你配种,一次十块,我都干,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