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悦轻轻挑起了眉,对于眼前的情况有些嘲讽,她向着四周瞥了几眼,又将眼神收了回来,眼神所及之处正是尚步峰,她嘴角微微挂起一丝微笑,“家法处置?”她冷笑了一阵。
尚步峰却是怒气冲天,恶狠狠的瞪着尚悦,在他的眼中,尚悦一直都是一个逆来顺受软软弱弱的的女人,可是他眼前的这个女人,与自己往日见到的都不一样,她虽然嚣张,可是懂得分寸。
两人一个座上,一个座下,死死地争执起来,尚悦急切的想要给自己讨还一个公道,尽管方才已经将尚步峰给惹怒了。
“尚悦!你的眼里还有没有轻重?”尚步峰不相信自己整治不了自己眼前这个女人,毕竟往昔自己说了什么那个女人都会无一例外的乖乖照做。他三番五次的呵斥尚悦让她臣服于自己,只为了不丢失了自己的颜面。刚刚被叫来对尚悦行以家法的家丁已经到了门前。
“老爷,家法准备妥当!请您下令。”四座的等着看笑话的人们听到这句话,都不禁笑了,“尚悦,家法,你担待的起吗?”
有个衣着艳丽的女人与身旁的人打闹着,“她自然担待不起,瞧这身子骨柔弱的!估计没有几下子就要一命呜呼喽!”四座顿时一阵喧哗,又是一阵的欢笑,这欢笑之中,全部都是满满的嘲讽讥笑。
尚悦并没有在意这些人的冷嘲热讽,她连看他们一眼都没有。尚悦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她朱唇微微启开,十分急促的道出一句,“那你眼里何曾有轻重?何曾有是非对错?”尚悦的话语步步紧逼,语气之中是对于尚步峰的不满。
尚步峰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色都发黑了,他作为尚家的一家之主,掌管着家族之中的一切东西,现在竟然有人质问自己何曾有过轻重?有过是非对错!他依旧死死地盯着眼神轻蔑的尚悦,“作为一家之主,我当然有!”
尚悦又是一阵的冷嘲热讽,“既然一家之主,不了解什么事实就要家法伺候,甚为荒谬!况且方才我早就已经对你说过!”
尚步峰却不想再与这个在自己眼中看来蛮横不讲理的女人交谈。“将这个女人拖下去!家法伺候!”
“你真的好样的!不分的清是非对错!”
“休得胡言!容不得你再多言!”尚步峰面对着眼前这个已经不熟悉的女人,心中有些许隐隐的害怕,可是他毕竟作为一个大家族的掌管事物的人,这一点的东西万万都不能显露出一点。
尚悦将紧紧的盯在眼神再一次的收了回来,她再次冷冷的看向四周,尽管自己的心中对于这一群人已经是失望至极了,可是当她看到在座的所有人都是面无改色的时候,心中难免会隐隐作痛。
他们好像都是在看尚悦的笑话,毕竟看热闹的人不嫌弃事情逐渐闹大,对于他们来说,事情闹得越大,他们就会越来越痛快,越来越高兴。
“这一群人居然都不帮于我!”尚悦心中暗暗的想,她没有再与尚步峰顶撞,因为这个时候,她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已经无济于事了,也都是无谓的挣扎。
尚悦的脾气当然不能忍,尚悦将矛头盯向了眼前的这些看热闹的人。“既然不能与尚步峰还有眼前的这些无理取闹的人争执,呢么,只好与这家丁了!”尚悦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尽是嘲讽。
她狠狠的盯向了正缓缓向自己走开的家丁,那仅仅的几秒钟,尚悦不知道到底做了多少次的思想挣扎,也不知道她到底对自己说了几遍的“不认输”。
走来的是两个家丁,穿着粗布短衣,但看起来精神。这两个家丁都是亲自由尚步峰挑选出来,然后接受自己的调教,虽然武功不及自己,但也是敌得过尚步峰从前认识的那个尚悦。
谁又会想到,尚悦早早的就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柔柔弱弱任人宰割的羔羊了!尚悦盯着家丁的脚跟,可由于家丁们听说今天处置的是一个毛皮功夫的尚悦,自然就放松了警惕。
尚悦自然不服输,就在大厅和家丁打了起来。
她一个转身,狠狠的踢在了那其中一个家丁的脚跟上,让他措手不及,直接一个趔趄,跌在了地上,脸都狠狠的贴在了地上。而尚悦用的招式是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招式。毕竟近现代才演变出来的招式,古代的人怎么会了解的清清楚楚?
另一个家丁见到那个家丁已经被尚悦的一个飞踢给狠狠的制服了,有些战战兢兢,也有些不知所措。而尚步峰看到这种情况也并不是很在意,因为他知道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家丁毕竟不会差,至少不会比这个黄毛丫头差。
尚步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以为第一个家丁只是一时的失误。可是接下来,他失望了。
另一个家丁稳稳脚跟,谨防着尚悦的飞踢,可是尚悦并没有用这一招,“这些家丁也就真的很柔弱,一个飞踢就给制服了一个,那,另一个,该怎么办呢?”尚悦脸上浮现出了呢么多多少少的冷笑。
“喂!你就这么一点儿本事儿?”尚悦采用了激将法,因为从刚刚的形式来看,她就明白了这个家丁一定不会是一个心平气和的人。所以她趁着这个家丁还在犹豫思考应该说一些什么的时候她就已经又是一个飞踢狠狠的踢在了他的脑袋上。
家丁痛的直抱头,尚步峰一看到那种情况,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正准备塞进嘴里的剥好的葡萄,只好亲自出手。
尚悦的功力尚且不如尚步峰,甚至说,现在还差的远着呢。
尚步峰几个简简单单的招式就轻轻松松的将尚悦给制服,并且亲自动手执行了家法。
“好你个尚悦!这次落到我的手里,你不会有好日子过的!”尚步峰拿起家法,就狠狠的向尚悦的身上抡去,由于尚悦被他给捆绑起来,所以动弹不得,只好死命的忍受着家法。
尚步峰可是下了毒手,把尚悦打的是一个皮开肉绽!